第(2/3)页 结果,还不是一地鸡毛…… 江安河因此赌气在工地上做了别人两倍的活儿,晚上加夜班的时候从高架上摔下来了,接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林筠差点晕过去。 那段时间林筠厚着脸皮向娘家人借钱,受了不少气吃了不少苦。 亲戚都不愿意借给她,当初阻拦她再婚嫁给江安河的时候,林筠就倔强得不听。 喻书眠抱着书包靠在手术室外的板凳上睡着了,梦里她梦见家里一片白,还有震天的哭喊声,噩梦将她的神经紧紧地拽着,憋着一口气才努力醒过来。 酸痛的眼皮耷拉着,眼球干涩得似乎快要皲裂了。 “爸爸,你千万不能有事。” 喻书眠在手术室门外守到了晚上九点钟,这才见医生和护士推着父亲出来。 “江安河的家属在哪?” “我……我是!” 喻书眠颤颤巍巍的举了一下手,学校里的习惯带到了这里来。 “你是江安河的女儿?” “嗯,医生哥哥,我爸爸怎么样了?” 喻书眠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江安河的身上。 “小姑娘放心吧,你爸爸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” 主刀医生将要签字的医药执单和手术确认书递给了喻书眠。 “等你妈妈来了,让她把字签了。” “好的,谢谢。” 喻书眠接过那份缴费的医药单,心中一沉。 喻书眠一下一下指着数那上面的零。 “个,十,百,千,万,十万!” 喻书眠惊得叫出了声,二十万! 二零一一年,她不敢想象二十万是一个什么概念,她只知道在她们家就是一个天文数字,一个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…… 后来,林筠实在是借遍了娘家人,熬不下去了只好带着江舟去江家低声下气的借钱。 东拼西凑也才十万块,还差十万,光是手术费用就差点压死林筠,还不包括江安河每日在重症监护室的用药和平时的护理费用。 喻书眠连着三天没有去上学,守在父亲的床边,为了省去昂贵的护理费用,喻书眠就承担起了给父亲擦身子的活儿,一起三餐的照料,稍微闲下来就拿起书自学。 第三个晚上,江安河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晰了,脑震荡的情况在不断地好转,他每日看着女儿守在自己的床边,给自己端屎端尿擦身子,心里也难受得不是滋味。 “眠眠,你困了就休息会儿吧。爸爸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可以自己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