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一阵尴尬,拉着容忌就往外头逃,“看来,以后吃自己的贡品,还得挑在深更半夜来!” 庙外的坟丘上,二师兄因赢了几盘棋,意气风发。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,芝麻大点的眼睛睁到极限,终于不是一副睡不醒的姿态。 他伸手指了指容忌,“你陪我下盘棋!” 容忌板着脸,似乎听不惯师父命令的口吻。就在我以为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,他竟朝师父走去,顺从地坐到师父对面,任由师父怎么悔棋,都耐着性子陪他坐了大半天。 容忌什么时候转了性子?我托着下巴在一旁看得昏昏欲睡。 “不对,我不走这!”师父第无数次想要悔棋,又捻着兰花指收起刚下的棋子。 我不耐烦地按住他的手,“师父你可别胡闹了!一盘棋,悔棋七十八次,还赢不了,真真丢人!” “歌儿,不许对师父无礼。”容忌依旧板着一张脸,看他对师父的态度,竟比对我还要好。 这什么情况?我有点懵地点了点头,心里越想越不对劲。 “小七,你去为师房中,将师父枕下的瓷瓶取来。”师父赢了一盘棋,眉开眼笑,倒使唤起我来了。 师父应当是想支走我,和容忌说些什么不能让我听见的秘密吧!怎么墨染尘和容忌有秘密,师父也鬼鬼祟祟的? 我去取了瓷瓶,匆匆赶来,躲在树后偷听着师父和容忌的对话。 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容忌忽然抓着师父的手,言辞恳切。 师父叹着气,“要是有办法,我会不用?” 随后,他们两人陷入一阵沉默。我等了好一会儿,他们都不再开口。就凭他们那模棱两可的两句话,天知道他们卖什么关子。 “师父,你要的瓷瓶。”我将瓷瓶递给师父,问道,“刚才你们在聊什么?” “锦囊拿来。”师父接过我手中的锦囊,将融有六师兄残魄的土壤尽数倒入瓷瓶中,“为师已经无计可施了,如果小六能活,等小五结成人形,小六就该萌发新芽了。” 他这一番话,似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,但我瞥着容忌凝重的脸色,便知他和师父谈论的并不是此事。 闷闷不乐下了山,容忌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。 我低头捂着小腹,心下思忖着,难不成是因为这道伤口?可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,要说会危及性命,应当说不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