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容忌,安安静静地躺在魍魉身上,半睁着眼,看着深坑边的我,“被摔得浑身疼。” 容忌身下的魍魉,浑身是血,虽不至于致命,但全身骨头碎成渣,也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修复了。 他一边咳嗽,一边咒骂着,“想当年,我可以一人扛起一座山,怎么现在无用到一个人都背不动?” 容忌嘴角又溢出了一口鲜血,我看他情况不容乐观,赶紧将他从深坑中捞出来,扛在自己肩上,还掂量了下容忌的重量。 他明明像羽毛一般,轻飘飘的,魍魉怎么会扛不动? 我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魍魉,“容忌有伤在身,你即便看不惯他,也不能不负责任地将他从锁妖塔顶摔下啊!他明明这么轻,你怎么可能扛不动?” 魍魉瞪圆了眼,看着我扛着容忌还能行走自如,惊呼道,“这不可能!” 我看着依旧瘫在深坑中起不了身的魍魉说道,“一会儿花颜醉出来,你让他将你扛回来吧。我先送容忌回去。” “主人!你没有良心!”魍魉在深坑中哀嚎着,声音极其凄惨。 我扛着身似火炉的容忌,心乱如麻,自然无暇顾及魍魉的情绪。 回了且试天下,我将他轻放至榻上,擦净了他脸上干涸的血迹,“哪里不舒服?我去请仙医。” 容忌握着我的手,气息灼热,“我好冷,抱着我好吗?” 我疑惑地看着他,“你身上很烫,怎么会冷?” 容忌睁开琥珀色的眼眸,定定地望着我,“心冷。” 他以往受伤总喜欢自己扛着,怎么今日如此反常? 我爬上了榻,将他抱得紧紧的,“这样会不会好些?” 容忌微微颔首,长长的睫毛颤动着,“身体暖了,心还是冷。” “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我单手撑着下巴,细细地打量着他。 他睁开眼,清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“歌儿对一只心怀歹念的小白狐都能施以援手,为何到我身上,只剩下满腹猜忌?” 说完,他又闭上了眼睛,敛上满眼的落寞,不再理我。 听他这么一说,我有些内疚地又躺回他边上,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处,眼睛巴巴地盯着他,“你生气了?” “睡觉。”容忌将我的手移到一边去,不复往日的温柔。 他好像真生气了,我的脑壳隐隐作痛,始终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。 思前想后,只能牺牲下色相,哄住他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