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母皇看着醉意微醺却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容忌,面露嘲讽,哂笑道,“我不行?” 容忌神情微滞,过猛的酒劲再度上头,使得他仅存的理智亦消磨殆尽。 母皇见状,索性倾身上前,单膝跪在卧榻之上。她冗长的指甲轻抚过容忌泛红的脸颊,猛然间朝他人中处扎去。 容忌吃痛闷哼着,迷惘地看着母皇,“歌儿你在哪?大鱼咬我!” 母皇见容忌并未清醒,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下来。 她单手轻抚容忌发顶,小声咕哝着,“吓煞人也!” 我紧攥着昆仑镜,目不转睛地盯着神色愈发怪异的母皇,深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容忌的事。要知道,容忌醉酒之后,戒备心锐减,单纯得同孩童无异。 叩叩—— 屋外,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叩门声。 父君低醇浑厚的嗓音从屋外传来,“忌儿,可是醒了?” 原先已然恢复镇定的母皇面上再染惊慌之色,她顺势将昏沉睡去的容忌拖拽下榻,使得毫无知觉的容忌被迫倒在她身上。 “项渊,救命!”母皇扯着嗓子朝父君喊着,其声呜呜然,三分惊恐,七分屈辱,装得倒是有模有样! 若不是我一直观察着昆仑镜中母皇的动向,兴许也会被她所骗。毕竟,容忌醉酒之后,理智全失,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,即便是母皇污蔑他做了些许荒唐事,他亦百口莫辩。 砰—— 父君听闻母皇的呼救,一脚踹开了大门。 几近被疾风熄灭的灯火将容忌和母皇的影子拉得老长,剧烈颤抖着的影子仿若在煽风点火,刻意误导着父君往不好的方面上想。 “清辞!”父君一脚踹开不省人事的容忌,忙不迭地将母皇扶起。 “王!” 第(1/3)页